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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爵之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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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爵之死7

雲芽的頭發的確是亞瑟打理的,編了一撮小辮子,和金色長發一起束在絲帶裏,看上去頗有幾分俏皮,可是……

這和驅邪有什麽關系,阿諾為什麽還要處處提到亞瑟?

雲芽硬著頭皮:“是他梳的,我不太會紮頭發。”

他話沒說完,就感覺阿諾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在了他後頸那一小塊凹陷下去的地方,細細摩挲著:“這裏怎麽有紅印子?”

紅印子?雲芽楞了一下:“什麽紅印子?”

亞瑟這幾天都有給他塗藥,怎麽會有印子。

“啊!”雲芽突然被他掐住腰抱起來,走到角落裏的穿衣鏡前面。

阿諾捏住他的下巴,示意他看鏡子:“這裏。”

他用的力氣有點重了,在光潔的肌膚上留下幾個指印。雲芽眼底閃出淚花,被迫看向鏡子:“什,什麽?”

鏡子很清晰,雲芽一眼就看到了阿諾說的紅印子,落在後頸上,剛好在領子上面一點,不仔細看甚至看不出來。

雲芽整個人還在阿諾懷裏,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來。

他看著那個紅印也有些迷糊,這麽小的一塊,不像是被邪靈弄出來的,倒像是……

“是親出來的,”阿諾給他答案:“是誰趁你不知道的時候偷偷親你?”

“我不知道,”雲芽搖搖頭:“怎麽會……”

這幾天和他待在一起的除了阿諾就是亞瑟,可他什麽記憶都沒有。

但阿諾這樣步步緊逼,質問他,倒像是雲芽故意瞞著一樣。

自己明明什麽都不知道,雲芽咬了咬唇,感覺自己十分委屈。

因為姿勢的緣故,雲芽的下巴擦在阿諾肩膀上,阿諾一低頭就能看見他顫抖不已的眼睫,濕漉漉的眼睛,還有更加紅潤的唇瓣。

他看見雲芽淺金色的眼睫閃了閃,很快就有淚珠流了下來。

“我真的不知道……”雲芽的聲音染上哭腔,趴在阿諾肩頭:“我都要怕死了,你還兇我……”

他知道自己很容易引來一些有變態傾向的人,在現實世界裏就被人騷擾,進了副本也是,都圍著他打轉。

先是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邪靈,連亞瑟和阿諾這兩個本該好好做任務的玩家也要來欺負他。

雲芽越想越委屈,幹脆把眼淚一股腦抹在阿諾袍子上。

“你別哭……”阿諾感覺到肩膀潮濕,想捧著雲芽的臉看一看卻被甩開手,眼中的怒火都消散下來:“我不是那個意思……”

雲芽沒理他,兀自流著眼淚。

他哭起來安安靜靜的,只是垂下眼瞼流淚,鼻尖都哭紅了,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憐極了。

“我錯了,”看著雲芽的眼淚,阿諾方才的怒意都被澆滅,像噴發停止的火山口,噗噗冒出幾縷黑煙就偃旗息鼓:“不哭了,我再也不說了……”

“那你以後都不準再欺負我了,”雲芽的聲音還是悶悶的:“我真的很害怕。”

玩家掌握的信息比他多,他還要聽系統的吩咐做任務,面對副本裏的鬼怪。

“好,”阿諾給他抹去眼淚,看他臉上粉白一片,鄭重道:“不哭了,我會保護你的。”

雲芽沒什麽力氣了,任由阿諾把他抱到床邊:“你親吧,我還要回去休息。”

早結束早好,省得他還要浪費睡眠時間。

阿諾看著軟綿綿靠著自己的雲芽,不自覺動了動喉結:“好。”

彈幕一片哀嚎【啊啊啊我看到了什麽,穿衣鏡,身高差,流淚,為什麽什麽都有了,還是有點空虛?】

【我寶哭得好可憐,打走兩只壞狗!】

【講個笑話,老婆哭了兩次,兩個玩家神魂顛倒發誓要保護老婆。】

【這個阿諾怎麽有點自綠的意思,一邊不斷提起亞瑟質問老婆和別人有沒有糾葛,一邊又吃別人的醋,搞什麽呢?】

【正常,舔不到老婆的都這樣。】

“你回來了。”雲芽躡手躡腳走進房間裏,剛想悄悄躺到床上,就聽見亞瑟的聲音。

“你還沒睡啊。”壁燈沒點,只有透亮的月光穿過窗戶照進來,雲芽看見亞瑟坐在床邊,心虛般摸了摸鼻子。

亞瑟沒說話,但是雲芽已經感覺到他眼神中的譴責之意:“那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在阿諾那邊多待了一會,時間有些晚,雲芽拒絕了阿諾讓他留下來的請求,偷偷溜回房內。

不知道為什麽,雲芽總有些心虛,尤其是面對亞瑟的時候。

系統補刀:“你就像那個在外面花天酒地,回來愧對糟糠之妻的壞男人。”

雲芽哼哼幾聲:“我才不是壞男人。”

他只不過是為形勢所迫而已。

“我沒睡,”亞瑟把他拉到身邊:“我一直在等你。”

月色很亮,他能很清晰地看見雲芽有些紅的眼圈,像是哭過了。唇瓣有些腫,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幹的。

但是雲芽的眼神依舊很亮,被人順好了毛,透著一點難以察覺的心虛,看都不敢看他。

“啊,”雲芽更心虛了,低下頭踩毛毯:“那,那我們快點睡吧。”

阿諾親了他好長時間,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雲芽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拉著亞瑟躺到床上:“睡吧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可能是亞瑟看出了他期盼的眼神,最終沒說什麽:“……換了睡袍再睡。”

雲芽小雞啄米一樣瘋狂點頭:“好。”

亞瑟看著他去換了柔軟的睡袍,乖乖躺回自己臂彎裏閉眼睡覺,自己也躺下了。

雲芽聞不出來,但亞瑟曾經在一個副本裏拿到了提升嗅覺的道具,能聞到阿諾留在雲芽身上的氣味。

很濃重,幾乎籠罩了他整個人,留下彰顯所屬權一般,不知道阿諾是怎麽樣給他驅邪的。

亞瑟臉色陰沈地能滴出水來,他幾乎都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阿諾肯定又是驅邪的理由哄騙他,讓他乖乖卸下防備。

那麽柔軟的一個漂亮少年,眼睛裏含著一汪水,渾身都是粉白的。阿諾親他的時候他肯定會哭,眼尾都帶上脂紅,唇舌被人撬開,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再過分一點,甚至可以從他睡裙下擺探進去,盡情地摩挲他細白的小腿,讓他腳趾都難以承受地蜷縮起來。

對了,他戴了襯衫夾,一小圈蕾絲緞帶把帶著一點肉的大腿箍住,勒出誘人的紅痕,像被人掐出來的一樣。

他一點防備都不會有,那麽乖,那麽嬌嬌怯怯的,稍微安慰幾句就可以繼續欺負。

懷裏的人很快睡著了,依戀一般把臉埋到他肩上,呼吸綿長又安定。

綢緞一般的月輝絲線一樣照進來,雲芽的長發散落下來,露出精致漂亮的臉龐。

五官儂麗,性子卻嬌嬌氣氣的。在副本裏得心應手的亞瑟卻拿他毫無辦法,逼緊了怕他跑開,稍微不註意又到處招蜂引蝶。

亞瑟也說不上來,自己為什麽對一個npc這麽上心。

哪怕他現在躺在自己懷裏,也是從別人那裏折騰到半夜才回來的。

亞瑟低下頭,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勢把雲芽抱了個滿懷。

睡夢中的人無知無覺,偶爾從唇間流出一絲哼聲。

【嘿嘿,我就知道亞瑟不可能讓阿諾一個人占便宜。】

【紀念亞瑟狗勾第一次親到芽芽老婆,合影留念。】

【我寶釣人有一手!完美避開矛盾,我願稱之為狗勾管理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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